【overlord】以父之名【演员paro】【公会成员×飞鼠】

【overlord】以父之名【演员paro】【公会成员×飞鼠】


短篇!虐!电影情节无逻辑、本篇情节也无逻辑,总之全程无逻辑可言!

所以慎入慎入慎入!

灵感来源:周杰伦 - 以父之名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 看不见罪的国度 请原谅我的自负 没人能说没人可说 好难承受】


飞鼠站在高楼天台,凌冽的风不断向他袭去,单薄的身体在强风中摇摇欲坠。此时的他却一点都不害怕,脑海里满满的都是一个慵懒的男声,轻声吟唱着。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看不见罪的国度、请原谅我的自负。”飞鼠低喃着歌词,喉咙被风不断灌入,声音支离破粹,连曲调都也彻底分崩离析。飞鼠扬起一个解脱了的笑容,身体向前倾,瘦弱的身体猛地往下坠落。


【砰——!】


“好cut!过了!”


闻言,原本一脸冷酷的飞鼠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紧抓着枪支的手也垂了下来。


安兹乌尔恭是国内一个新晋的男团,团内包含了各种男色,使其成为国内偶像团的一匹黑马。而现在安兹乌尔恭正在拍第一部电视剧,而且还是第一次全员一起上同一部电视剧做主要或次要角色。


故事内容说的是曾经有一群孩子约定好了每年都要来一次大家最喜欢的公园,后来却因为各种原因,最后只剩下一个孩子记着这个约定,其他孩子抛下他一个人,全都离开了。于是,感觉被欺骗的孩子长大之后,开始了复仇。当主角将所有同伴杀死时,已经是又一年的约定时间了,最后主角微笑着在跟大家约定过的地方吞枪自杀了。


塔其米心血来潮问正在乖巧坐在椅子上,仰着脸让化妆师补妆的飞鼠,“飞鼠桑,如果有一天安兹乌尔恭的我们解散了,你会不会也像主角那样恨我们,想要杀掉我们啊?”


旁边化妆师听到这个问题,手一抖,差点就把画眉笔戳进飞鼠的眼睛里。飞鼠快速睁开眼往塔其米那一瞥,然后笑着说,“我怎么舍得?”


“塔其米桑?下一场该你出场了。”


“好,那我先走啦飞鼠桑。”


快步离开的塔其米并没有听到飞鼠那一句低喃:“XXX,XXXXX。”


“你这样真的以为警察永远不会找到你吗!随着你杀的人越多,罪犯的可能性就越少,而你暴露的机会也就越高!你会因此判死刑的!”被手铐锁起来的人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面前带着微笑靠近自己,手中举着一把锯刀。他忽然大声吼叫着,似乎想要就此驱逐自己心中的恐惧。


在飞鼠把被自己锁起来的最后一位同伴也杀死后,他微笑着擦了擦不小心溅到自己脸上的几滴血液,“警察?死刑?我都不怕。放心吧佩罗罗桑,我很快回去陪你们了。在那个世界,你们要继续陪我玩啊。”


此时,屋外忽然响起刺耳的警笛声,飞鼠往声源处看了一眼,再慢悠悠地脱下自己溅满血的衣服,随手抓过佩罗罗其诺衣柜里的一件戴兜帽的卫衣,穿上就姿态轻松地离开了。


【滴~呜~~滴~呜~~】


在组建了安兹乌尔恭的大型娱乐公司,YGGDRASIL建筑门前,忽然从天而降的重物狠狠砸向地面,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那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之前,身上脸上就被液体染红。待迟钝的人们终于理解到有人在跳楼自杀后,尖叫声和倒地声此起彼伏。


警车迅速到场,将现场封锁,上前查证尸体身份,上到天台封锁同时检查是自杀还是意外或甚是谋杀。


记者闻风赶到,一瞬间,娱乐公司门口无比热闹。


“据悉,身为前日刚解散的安兹乌尔恭的团长,飞鼠今早八点于YGGDRASIL大楼天台跳楼自杀,当场证实不治身亡。”记者一脸严肃地报道着,镜头正对准已经被盖上白布的尸体。“警方表示,死因无可疑,并在天台拾获死者的遗书。”


当天下午,前安兹乌尔恭的所有成员被公司召集到总部的一间练舞室内,那是他们还作为组合安兹乌尔恭时,专属的一件练舞室。连曾经专门为安兹乌尔恭作曲填词和编舞的三位女性成员都赶到了。


前安兹乌尔恭的经纪人,举着一张纸,用几乎泣不成声的声音对着所有人说,“这、这是……飞鼠桑、他……留在、天台的…………遗书。”带着无限的不忍,将最后两个字用力吐出。


薄薄一张A4纸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字迹无比凌乱,似乎在展示写字的人究竟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和绝望。


——XXX,XXXXX。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飞鼠桑怎么会死了呢。一定是飞鼠桑为了不解散安兹乌尔恭而让你们所有人配合着演的一场戏对吧,我才不会信呢。我要去找他。”佩罗罗其诺在沉默中突然爆发,他摇摇头,一脸不相信地想要跑出去。


“佩罗罗。”专门为安兹乌尔恭编舞的泡泡茶壶——也是佩罗罗其诺的亲姐姐——沉重地对她平常最爱嘲讽然后与其斗嘴的弟弟摇摇头。


“骗人……的吧……”佩罗罗其诺仿佛失去所有力气,瘫倒在地上。


——飞鼠桑,如果有一天安兹乌尔恭的我们解散了,你会不会也像主角那样恨我们,想要杀掉我们啊?

——我怎么舍得?

——XXX,XXXXX。


塔其米死死盯着离自己不过几步远的纸张,眼睛发红。他喘着粗气,几乎是用尽一生的力气压抑着自己想要做什么疯狂事情的心。


潦草无比的大字渐渐从纸上脱离,带着灼热的温度烙印在塔其米的心上,不,不止塔其米,烙印在每一个前·安兹乌尔恭的成员心上。


我怎么舍得?

我只会,杀了我自己。


青年永远那么清澈而温和的声音在恍惚间响起,带着无限的柔情,诉说着自己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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