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rd同人】三流学院的不良paro—单挑【公会成员(主塔其米)×飞鼠】

【overlord同人】三流学院的不良paro—单挑【公会成员(主塔其米)×飞鼠】


午休前最后一节课是数学课,饥饿跟对于数学的幽怨导致课时似乎无穷尽地长。坐在飞鼠旁边的塔其米一手托着下巴,另一手转笔玩得正高兴。


忽然从教室另一端明目张胆地扔过来一个纸团,在砸中塔其米的后脑勺之前被塔其米一个后仰躲开了,纸团完美地掉落在桌子正中央。塔其米眯眯眼往纸团来处看去,只见几个聚集在一块的不良青年正一脸坏笑,除了快要涌出来的恶意之外,还有点没偷袭成功的遗憾。


一边,眼角睄到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飞鼠抿唇,精致的脸上明显地透露出他现在的心情。那一脸的不高兴,比起生气要揍人,更像是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所以嘟嘴表示不高兴的孩子。


塔其米在得知是谁暗算自己之后,就毫不在意地转回头,想要继续将视线集中在正认真记着上课笔记的飞鼠——塔其米觉得飞鼠的每一个动作,不管多微小,都特别精致且可爱。特别是不经意地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跟他的脸一样精致小巧的耳朵,白皙得连血管都清晰可见——却发现了对方的情绪后,脸色也猛地一沉。


塔其米本来就是那种比较正经的人,平时就显得比较严肃,所以当他沉下脸就更显威严和可怕。


第一次,飞鼠在课堂上跟其他人说话了——虽然在这样一个三流学校,几乎没有会把老师放在眼里——他合上笔记,特地转过身对塔其米说:“塔其桑,上面写什么了?”


塔其米这才知道原来导致飞鼠生气的是自己桌面上的纸团,原本还在想着该怎么向飞鼠打听心情不好的缘由,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他抓起纸团特别随意地递给了飞鼠,说:“还没看,大概又是挑战书之类的吧。”


飞鼠展开纸团,只见上面简单清晰的文字写上了挑战的时间地点和想要挑战的对象。


飞鼠眯眼看着想要挑战对象的两个名字,“塔其桑,看来我也得跟着去了。”


一句话让围绕在飞鼠身边的三个人都将视线集中在那张薄薄的挑战书上。飞鼠将纸递给了塔其米让他确认,然后再传给身后的佩罗罗其诺和坐在自己另一边的乌尔贝特。


乌尔贝特阴沉着脸,冷笑出声:“呵,一群自大的渣滓,以为自己是谁啊?还想一次挑战两个安兹乌尔恭的成员。塔其米就算了,还想挑战飞鼠桑?”


佩罗罗其诺托着下巴,看似随意的姿势其实能够在任何时候都一跃而起向人攻击。“百叶组?新组的团体么,以前没听过的名字呢。还真是新生牛犊不怕虎,一群牛犊想要挑战老虎都已经不够格了,挑战飞鼠桑?呵。”


塔其米直接下定论,“飞鼠桑,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这种小喽罗没必要麻烦你出手。”


然而这种决定被更直接的飞鼠打断了,“不,既然对方这么笃定能够跟我们两人挑战,对手一定不在少数。虽然我很相信塔其桑不管对上多少人都不会输,但是对方会偷袭的可能性不低。”飞鼠坚定地要跟着去,根本没人能够在无视他的个人意愿下,强迫他不许去。


挑战的地方在学校内比较偏僻的一角,走过去需要点时间,所以飞鼠拿出手机玩起早上还没来得及通关的填字游戏,一边分神跟塔其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从开始只是反射弧比较长,到最后几乎完全沉迷在游戏里,两耳不闻身边事,甚至连已经到达地方了都没察觉到。


塔其米看着神情专注的飞鼠,微微一笑,“飞鼠桑,现在这里等我一下,很快就回来。”


沉迷于游戏之间的飞鼠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一声,然后乖乖地站在安全地。塔其米踏前几步,独自走向数量明显在十人以上的包围圈内。


双方瞪视了一会儿,还是对方首先忍不住冲上来了几个,然而动作浮夸的他们被塔其米几个假动作轻松躲过了。看见同伴躺在地上哀嚎着,其他人也冲了上来,但不管多少人一起上,所有攻击都被塔其米以无比轻松的姿态躲开,顺便给予足够的反击。


“塔其桑?德国一个被称为“足球皇帝”的著名足球明星,叫什么啊?”飞鼠皱着眉头,却依旧没有抬头看向塔其米,依旧瞪视眼前的手机屏幕,看起来很是苦恼。


此时,以为塔其米会被飞鼠的忽然发话而分散注意力的不良们再次站起身,朝塔其米冲过去。却不想塔其米依旧是那个轻松的姿态躲过了所有攻击,给予反击同时开口回答说,“啊这个我刚好知道,他叫贝肯鲍尔。”说话时,连一声喘息都没有听到,仿佛两人正站着聊天一般。


“最早使用显微镜观察到细菌的荷兰生物学家呢?”


“列文虎克。”


“1963年在达拉斯被刺杀的美国前总统。”


“肯尼迪。”


…………


“顺便塔其桑,午休时间快过了,我们还得回去吃饭的。”


“当然,马上就好。”


说话间,塔其米已经给予对手重击。等飞鼠总算把头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看向塔其米的方向时,“完成啦!塔其桑好厉害,全对了!”


塔其米缓步走向飞鼠,运动服衣摆被风吹起,正好遮盖住昏暗后巷内的横尸片野。“走吧飞鼠桑,事情已经解决了。”


“嗯?塔其桑已经搞定了吗?”飞鼠踮起脚,想要透过塔其米的肩膀看看面前这人的战果,却被塔其米揽住肩膀往安兹乌尔恭的根据地走去。


“跟乌尔贝特说的一样,就是一群渣滓。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挑战飞鼠桑,不知天高地厚。”塔其米的声音里难得掺进了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绝对蔑视,比平时略高的声音似乎是想要让什么人故意听到。


光线昏暗的后巷内,一群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此刻轻轻颤抖着。


“对、对了,我今天做了杯子蛋糕哦,放在纳萨利克的冰箱里了。”


“什么?!那真的得快点,不然就被那群家伙抢光了!”


“没关系,如果被吃光了我再单独给塔其桑做一个。”


“飞鼠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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